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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早就说过我们是天生一对(微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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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从容刚刚结束一场极其重要的跨国并购视频会议,屏幕熄灭的瞬间,特助陈放脸色煞白地推门而入,甚至忘了敲门。

“沉总!出事了!宣小姐”陈放的声音都在抖,迅速将平板递过去。

屏幕上,赫然是那些针对宣春归的污蔑报道和引爆舆论的联姻“爆料”。

沉从容的眼神瞬间从会议后的疲惫变成了极致的冰冷,他飞速扫过那些不堪入目的标题和照片,手指在平板边缘捏得咯咯作响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
“压下去!立刻!马上!所有平台,所有链接,全部给我消失!找出源头,不管是哪家媒体,让他们立刻公开道歉、删稿!联系最好的律所,发律师函,告到他们倾家荡产!”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,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,“学校那边怎么回事?谁给他们的胆子停她的职?!”

“已经在处理,沉总!技术团队在行动,公关部全部在加班,律所正在起草文件!学校那边……是董事会的压力,主要是夫人授意的……”陈放语速飞快地汇报,额头冷汗直冒。

他从未见过沉从容如此外露的、几乎要择人而噬的暴怒。

就算是面对沉青山断掉资金链的威胁,他也没有这样生气过。

沉从容猛地站起身,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被他烦躁地扯开扔在椅子上。

“给我订最近的航班回国!现在!立刻!”他抓起自己的手机,一遍遍拨打宣春归的电话。

关机。关机。还是关机。

起初的愤怒和焦灼,在一次次冰冷的“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”提示音中,逐渐发酵、变质。

一股冰冷刺骨的恐慌,缠上他的心脏。

她知道了?她看到了?她……信了?

“囡囡接电话”他低语呢喃着。

他了解她,比她自己以为的还要了解。

她表面的温柔下藏着骄傲和主见。

她珍惜她的工作如同生命。

他母亲这一手,打在了她最痛的地方!

他想象着她看到那些污言秽语时的表情,想象她独自面对停职通知时的难堪……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在他胸腔里冲撞。

他恨不得立刻飞回去,把那些伤害她的人全都撕碎!

他承诺过保护她,却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伤得最深!

“查!”沉从容猛地转向陈放,眼底是骇人的猩红,理智的弦在巨大的恐慌和愤怒下彻底绷断,属于“疯批”本质的掌控欲和毁灭欲汹涌而出,“动用所有能用的手段!查她最后出现的地点!查她所有朋友、同事!查她名下所有可能去的地方!把她给我找出来!立刻!马上!就算把这座城市翻过来,天亮之前,我要知道她在哪!”

他不再只是那个冷静自持、运筹帷幄的沉总。

此刻的他,是失控的沉从容,是疯狂的爱人,他最不想动用的手段,如今却不得不启动。

他背后所有的资源、所有暗藏的力量,此刻都将为他所用。

理智或许在逐渐抽离,但他无暇顾及。她是他唯一想要的结果,也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的存在。

他不能忍受她再一次逃离,更不能忍受她从自己的世界中消失。

这种情绪早已超脱简单的爱与占有,它是执念,是信仰,是无法用语言定义的存在。

此刻,他的眼中只剩一个方向,那个方向通向她——宣春归。

b市的夜色沉沉,雨越下越大,也是这样一个雨天,宣春归和他说想抓住他,然而现在他却要抓住她了。

陈放快步上前,“沉总,我已经调动了所有可用的人手,目前正在追踪她的行踪。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,她可能前往了城南的老城区。那里的监控覆盖较为薄弱,但我们已经部署了人手进行地毯式搜索。另外,她的同事透露,她曾经提到过要回母校图书馆查阅资料,这个地方也在我们的排查范围内。请您稍安勿躁,我们一定会找到她。与此同时,我已经安排了专车待命,只要确认她的位置,就能第一时间赶过去。沉总,您需要冷静,只有冷静我们才能更快地找到她。”

陈放的话并没有让他安心,反而让他更着急。

大概过了叁十分钟,陈放接到电话,脸色骤变,“沉总,城南方向有消息了!有人看到宣小姐在汽车旅馆办理了入住登记!旅馆的监控拍到了她的身影。她穿着一件黑色连帽衫,低着头,尽量遮掩面容,但走路的姿势和身形特征与她高度吻合。”

沉从容眼神骤冷,声音低沉而有力,“带我去。”

城南的汽车旅馆,昏黄的路灯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朦胧,雨水顺着霓虹灯的招牌滴落,模糊了旅馆斑驳的外墙。

他推开旅馆的门,潮湿的空气混着陈旧的木质气息扑面而来。

前台的服务员被突然闯入的沉从容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您、您有什么事吗?”

沉从容没有回答,只是冷冷地盯着服务员,他缓缓开口,“她在哪里?”

服务员被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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