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今天起,两个穴必须全天候受着爸爸精液的浸润。”【H,双栓贞操带,牵着爬行】(1 / 2)
当刺眼的阳光直射在脸上,乔应桐艰难地睁开眼。
跳痛的神经如针扎般在太阳穴下突突跳动,头颅如同充血般的胀痛,令她眼前的世界蒙上一层诡异的昏黑。
她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厥过去的,此时雷雨已过,雨后的烈阳灼得她眼泪直溢,不断流向额头;明明是白天,墙上倒挂的时钟,时针却离奇地指向了6点。
“啊啊!?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一声惨叫过后,乔应桐这才猛然意识到,自己被反绑在沙发上。她的头部朝下,如同倒栽葱般,双手被牢牢绑在左右两侧的沙发腿上,双腿则被完全掰开,呈羞耻的w字形,一左一右地绑在沙发靠背的两端。
这样的姿势,让她看起来,如同一具完全敞开的肉便器,只为专门乘装主人的精液而存在。
“你的机票,我已命人改签……在回家之前,先来看看爸爸特意带到英国来,准备送给你的新礼物?”
邵明屹从容地从一旁的沙发站起身,神色恢复平静的他,仿若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。然而,他手里细细摩挲的东西,只需一眼,足以令乔应桐发自骨髓地战栗……
那是一条贞操带。
与袁俏俏双腿之间的那条,没有任何的区别。
贞操带这种用于摧残女子身心之物,本是远古时期男人出门打仗前,用于束缚妻子下体,强制妻子对自己忠贞的器具。然而却在不为人知的角落,成为了特殊的刑具,悄悄流传之今,甚至被加上了阴栓与肛栓,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掌控性奴身体的主导权。
“这不会……不会是真的……爸爸……您不会……不会的……!”乔应桐苍白的双唇哆嗦不止,她绝对不愿相信,自己的父亲,竟然狠得下心……
然而邵明屹已攥紧贞操带,朝她一步步走来。
“在我来英国找你之前,我已经想好了两个预案。”邵明屹温和地抚摸着女儿散乱的秀发。
“如果你接受了我的感情,那么,一切无事发生,我们一同回家,继续昔日的父女生活……”
“咔锵——”随着冰冷冷的钥匙拧动声,邵明屹解开了贞操带的锁扣。
“如果,你拒绝了我,爸爸唯有用最后的手段,把你强行留在身边了。”
“唔!唔唔唔唔!!!”
当父亲的手指,毫不留情地捻住她的花穴,粗暴地掰开那不住颤抖的花瓣,惊慌失措的乔应桐,双腿无助地胡踢乱蹬,却无济于事;沙发在她剧烈的挣扎下,不断发出沉闷而刺耳的“吱吱”声。
被摧残至红肿的媚穴,此刻如同满载而溢出的容器,只是指尖的轻轻按压,稠白的精浆便从花瓣间泊泊涌出……邵明屹见状,面露轻蔑之色。
“你如今的身体,依然没能完全留存爸爸的精液……这样的你,又怎能彻底对爸爸忠诚呢?”他的目光,冷冷地扫过乔应桐苦苦哀求的眼神,“从今天起,两个穴必须全天候受着爸爸精液的浸润。”
话罢,邵明屹加重了指尖的力道,将溢出的精液,一滴不漏地重新推入花穴之中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由一颗颗钢珠制成的粗大阴栓,不需要任何的润滑,借着粘稠的精浆,稍稍用力,钢珠便一颗接颗地,没入乔应桐泥泞的花穴中,甚至将精液翻滚出浓稠的浆沫。
“唔唔唔唔唔唔唔——!”
寒凉坚硬的阴栓对于女子柔软的阴穴而言,无疑是酷刑,乔应桐先是小腹一阵抽搐,很快便面露痛苦之色。
当整根阴栓彻底埋入她双腿,完全占据了她的淫道,甚至抵住了她宫口,这会,乔应桐连身体对性欲的自主权,也一并失去了。
随着肛栓也一同埋入她的菊穴深处,邵明屹一丝不苟滴扣紧了贞操带锁扣,然后,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手里的开关……
“滋滋滋滋滋滋——”
瞬间,满电的阴栓与肛栓,在她体内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同时剧烈震动,乔应桐双腿一蹬,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
“啊啊啊——!啊啊——!爸爸,求您——啊啊啊啊——!”
越是挣扎,脚踝处的死便将她双腿勒得越紧。当越来越多的浑浊泡沫从阴栓的缝隙间泊泊挤出,乔应桐全身剧烈战栗起来,疯狂地扭动着腰肢,试图逃离那完全控制她身体的刑具。
当邵明屹将她松绑,滚落在地的乔应桐,连滚带爬地抱住了父亲的大腿:
“爸爸我求求你!求求你了!我不要贞操带,太难受了呜呜啊啊啊啊——”
“听话,桐桐,不可以那么任性。”邵明屹弯下腰,一脸怜惜地抚摸着恸哭不止的女儿,将项圈再一次地,系在她全是新鲜吻痕的脖颈上。
“叮铃……叮铃……”
听着那熟悉的铃铛声,邵明屹眉眼间总算有了一丝松懈,然而,他将贞操带的开关调至最大。
“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——”
随着刺耳的震响,乔应桐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,她连支起腰椎,都做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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