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崔授负伤期间,崔谨心焦如焚,顾不上理会其余事。 &esp;&esp;他身体日渐恢复如初,崔谨才有精神关心其他。 &esp;&esp;元清几次三番派人接她回宋王府,自己也亲来过几回,皆被崔谨以侍疾为由挡了回去。 &esp;&esp;时节进了腊月中旬,年关在望。 &esp;&esp;崔谨瞒着爹爹,挑了日子回返宋王府,查点一应事务。 &esp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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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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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崔授负伤期间,崔谨心焦如焚,顾不上理会其余事。

&esp;&esp;他身体日渐恢复如初,崔谨才有精神关心其他。

&esp;&esp;元清几次三番派人接她回宋王府,自己也亲来过几回,皆被崔谨以侍疾为由挡了回去。

&esp;&esp;时节进了腊月中旬,年关在望。

&esp;&esp;崔谨瞒着爹爹,挑了日子回返宋王府,查点一应事务。

&esp;&esp;元清大喜,一早晨跟在她后头寸步不离,端茶递水,好不殷勤。

&esp;&esp;大致翻对过账册,又听管事们报了过年的各项开支和安排,崔谨一一回复之后,遣他们各去忙碌。

&esp;&esp;“没出什么纰漏差错吧?”元清在边上问。

&esp;&esp;“诸位管事精明能干,妾身不过摆个架子,走个过场而已。”

&esp;&esp;崔谨将迭好的账册推到桌案中间,假作疲惫吁气,为接下来的话头做准备。

&esp;&esp;元清关切道:“这些时日在岳父大人膝下侍疾,累到了?我这就让人去请太医,来人——”

&esp;&esp;“殿下且慢,不必劳烦太医。”

&esp;&esp;“我身体羸弱,乃一介无用之人,拖累父亲多年,而今又拖累殿下”

&esp;&esp;崔谨自贬开口,元清急忙道:“不,不,明怀,你不是拖累,也从未拖累我。”

&esp;&esp;崔谨看着他,“请殿下先听我说完,好吗?”

&esp;&esp;“好,你说,我听着。”

&esp;&esp;元清正襟与她对视,手欲放到她手上,崔谨反手端起杯盏斟茶给他,顺势躲避触碰。

&esp;&esp;“我从小修道,也一心向道,虽说真正的修行在市井人间,但富贵繁华之地,总迷乱人心。”

&esp;&esp;“况且我不愿一生都拘困在高墙之中,在这方寸之地蹉跎消磨。我想去游历四方,看一看真山真水,而不是只能对着那虚假的尺幅图画聊以遣怀。”

&esp;&esp;元清扶盏的手抖了一下,茶水被打翻,他捡起茶盏放好,接过崔谨递来的帕子,紧紧捏在手心。

&esp;&esp;“你又要提和离,是不是。”

&esp;&esp;他神色木然,语气也有些干巴僵硬,“你从前未出阁时,也会有这般想法么?”

&esp;&esp;“嗯。”崔谨斩钉截铁回答,“若非殿下向至尊请旨赐婚,妾身如今恐怕已在山海之间。”

&esp;&esp;元清冷哼一声,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自嘲,“你能舍得下岳父大人?”

&esp;&esp;“自然舍不得。”崔谨毫不避讳,如实相告,“我会求爹爹辞官归隐。”

&esp;&esp;“那我呢?你想过我吗?我是你的夫君,我才是要伴你度过一生一世的人。明怀,为何你不肯认真看我一眼,哪怕你对我只有分毫情意,我们也能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。”

&esp;&esp;“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”崔谨回味那几个字,突然失笑,“我们现在不正合了这几字,莫非殿下觉得妾身不够敬重你?”

&esp;&esp;“我不要你敬我!”元清猛然起身,快步逼近崔谨,停在距她半尺之地,眼看双手就要抓住她单薄瘦削的双肩,最终颤抖着停下。

&esp;&esp;他胸口剧烈起伏,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,一字一顿说道:“我要你爱我、恋我,依赖我,很难吗你试一试好不好明怀,试一试。”

&esp;&esp;“”崔谨无言以对。

&esp;&esp;元清这里根本说不通,崔谨也就歇了和离的打算。

&esp;&esp;反正爹爹她是肯定要拐跑的,爹爹那里,才是正该想办法说服的。

&esp;&esp;出了王府,她又绕远路到庄上看望小道童们。

&esp;&esp;赶在次日爹爹休沐才回家,一回家就急着要找爹爹。

&esp;&esp;远远就瞧见妹妹崔谊趴在角门处,正探着脑袋向花厅张望偷听。

&esp;&esp;崔谨悄然靠近,见那丫头脸颊红晕,一脸豆蔻怀春的模样,不由得也朝里面眺了两眼。

&esp;&esp;花厅帘门大开,崔授正与什么人相对而坐,好似在饮酒赏雪,对面那人崔谨有几分眼熟。

&esp;&esp;她仔细打量数眼,心口一突,瞠目结舌惊愕万分,那人是韦玄。

&esp;&esp;再回头看看娇羞脸红的崔谊,崔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

&esp;&esp;这丫头不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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