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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熹·汉恩自浅胡恩深7(7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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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母亲乌古论,但是,纥石烈想要让自己部落的女子填补上另一个空缺。

于是,他们向辽国人报告了这个消息,辽国人派出银牌天使来索要黑珍珠,乌古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部族,根本不能与辽国抗争,为了全族的安危,他们只能献出这颗珍珠。纥石烈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完颜,说乌古论擅自将宝物送出,背叛了女真,成为契丹人的走狗。

我阿爹因此娶了纥石烈家的女儿,就是斡离不和斡乌欢的母亲。后来我母亲虽然嫁给了我父亲,可排位却在纥石烈之下,两家也因此结下深仇,斡离不听从母亲,将我母亲、我、我弟弟视为女真叛徒,从小就欺负我,长大以后更甚。我阿爹还在的时候,一直告诉我们,女真人应该团结起来,才能够获得胜利。

于是,在攻破辽国的都城以后,我阿爹在辽国皇宫的珍宝库里找到了这颗黑珍珠,把这颗珍珠赐给我,宣告了乌古论家族的清白;也同时把耶律阿果的女儿嫁给了斡离不,嘉奖了纥石烈的衷心,他坐在辽国皇宫、耶律阿果坐过的位置上要我们对着阿布卡赫赫女神发誓,摒弃前嫌,同心协力,广大女真。

但是,萨那罕,关键时候,他还是要置我于死地。他欺骗了我们的神,欺骗了我父亲。”

很长很长的一段话,曲折了三代人的故事,赵熹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,乌珠说:“我最讨厌别人骗我。”

赵熹眨眨眼,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字,含糊不清:“喔。”

乌珠双手合十,少顷,他从衣服里拿出一把匕首,寒光被反射,照在菩萨的慈悲面庞上,雪白。

话题一转。

“这一尊观音,据说在辽国已经受了几百年的香火,连耶律阿果逃亡时都记得带着祂,想必是很灵的。”

“现在,你喜欢我,我也喜欢你,我想和你成为夫妻,这件事情应该告知父母。可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了,你的——”他笑了笑,“想必,他们也不会同意。”

这是当然,赵熹后知后觉地感到一点迷乱和疯狂,他妈妈知道这件事情会怎么想?昨天晚上,他和旁边这个人在山上,赤裸着身体,像野兽那样!她会晕过去吧!爹爹呢?爹爹让他活了下来,像对待一个正常孩子一样对待他,知道这件事情以后,他会怎么想?

赵熹转头:“你要我对着观音发誓吗?你知道我是……”

他忽然有点慌乱,因为他并不是那么、那么纯粹的爱着乌珠,观音会不会照鉴?

乌珠说:“不用发誓,我只是想请祂作一个见证。”

赵熹喃喃:“请祂……作见证?”

匕首一晃,乌珠的手指被划开一道,鲜血翻涌出来,他把匕首递给赵熹,冷冷银刃上甚至还有一点朱红,不知道为什么,赵熹有点被晃了眼睛,再清醒过来的时候,他的指腹也破了。

乌珠把手伸向观音如圆月般慈悲的面容,用指尖描绘祂的嘴唇,将红色涂满,又示意赵熹这么做。冰冷的黄金,赤红的鲜血,他两个人描摹了一遍又一遍。

乌珠跪在观音身前,双手合十,口中念念有词,最后,他说:“祂见证过了,以后,你就是我的妻子了!”

一百天。

赵熹在心里给他补了一个限定,他没有跪下来,只是垂眼看向乌珠,乌珠也抬头看他,他们忽然对视,眼神交汇的一瞬间,乌珠哈哈大笑。

赵熹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,他问:“你笑什么?”

乌珠仍然跪着,然而他带着一点得意,一点嚣张:“当年,我父亲登基,想要辽国册封他为皇帝,两国结为兄弟国,互嫁儿女,为姻亲,但耶律阿果只叫他东怀国皇帝,不肯称我国号‘大金’,也不肯称我父亲为兄长,更痛骂使者:你们小小的女真族,也想娶我的女儿吗?”

他站起来,欢呼一声,赵熹被他横抱起,翻滚在两个铺盖交叠的炕床上。

“脱鞋!”赵熹骂他,“穿外衣不要上……”

他的那点规矩忽然就灰飞烟灭,乌珠兴奋地大喊:“脱什么?”

赵熹察觉到他的意图:“现在是白天!”

然而,是白天又怎么样,乌珠飞快地蹬掉鞋,扒光外衣,把被子踢到旁边去,赵熹被他弄得心脏狂跳,衣服也被扔在床下,他赤裸着,贴在还有一丝余温的炕床上,被温火烘着。

昨天的冷意消失不见,漆黑、疯狂,只有乌珠的眼睛在反光,可现在不是了,天光照见每一处肌肤,赵熹甚至看清楚了他脸上细小的绒毛,一丝不挂,最原始的,赤裸的身体。

乌珠撑在他上方,辫发垂落。

“可是谁能想到,现在,我,娶了宋朝的康王!”

那是一种宣告,只有一尊塑像认可的婚姻。

他们开始亲吻起来,在透光的帐帘里,赵熹张开了自己的腿,熟练接纳乌珠的性器,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?好像只要乌珠亲吻他,他的穴口就涌出蜜液作为回应,坐着、躺着,年轻的肉体摆出一个个姿势,有时候人真奇怪,也没有见过,但就是能想出来。

赵熹的体力尚算不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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