阅读历史 |

6(2 / 22)

加入书签

蜡液便顺着肩膀聚在他凹陷的锁骨上,那里靠近敏感的脖子,炙热得难以忍受的灼烧感让计江淮痛出了眼泪,泪水流进嘴里,嘴里顿时变得又苦又咸。乌以沉往戴了手套的手上倒了一些蜡液,然后反手将蜡液直接扣在了计江淮敏感的乳头上,计江淮忍不住“呜呜!”大哭起来,他拼命摇着头,身体也挣扎得很厉害,炙热的蜡液裹着乳尖,整个胸口都被烫得发红,烧得心脏在悸痛。多余的蜡液从乌以沉的指缝里流出来,在计江淮的肚子上流出了数道歪斜的红色轨迹,而乳头上的蜡液很快就凝固变硬,将他的乳头像琥珀一样封住了。

计江淮被折磨得精疲力竭,脑海中还升起浓重的眩晕,他的左腿发软,身体直往下坠,重力使棉绳更加勒紧了他的身体,他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了。

还有最后一杯蜡,乌以沉拿着蜡杯走到了计江淮的背后,他撩开计江淮后脑勺的头发,将蜡液从计江淮的后发际线一直倒下去,蜿蜒而炙热的蜡液自由地流经他每一节脊椎,在流经敏感的腰部时,计江淮猛地打了个寒颤,最后蜡液顺着他的股沟流到他的后穴里,被蜡烫到的括约肌在反射性收缩,将里面的肛钩和跳蛋夹得更紧了,计江淮“呜!”地泄出一声张皇失措的叫喊,身体保护性的收紧反而带来了扭曲的快感,计江淮爽得吐出了舌头,手圈掉在他胸口前晃荡,而他被烫进他肠道里的蜡液折磨得干性高潮,他的身体在剧烈地痉挛,前端寒酸地流了几滴水之后,忽然喷发出了一道黄色的液体,尿液在防水布上聚成了一片湿地,水流向四处蔓延,浸湿了他自己的脚,脚背和脚底感受到的热流让他精神崩溃,他又把地板弄脏了。

计江淮的尿味跟蜡烛香味混在一起变成了复杂又不好闻的怪味,乌以沉感觉头疼的同时又心满意足,他关掉所有跳蛋,然后转动摇杆慢慢把计江淮从钢架上放下来,计江淮身上沾满了蜡液和汗水的棉绳很难再清洗利用,于是乌以沉直接用剪刀把绳子剪开了。

松开的棉绳依旧黏在计江淮身上,全部取走之后,计江淮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编织红色烙印。计江淮虚弱地瘫软在乌以沉的怀里,累得只剩下鼻子在呼吸。乌以沉帮他取下眼罩,眼罩已经被他的汗水和泪水浸得湿透了,计江淮的眼皮哭得红肿,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。

接下来是取出计江淮肚子里的跳蛋,所有跳蛋都有电线留在外面,一拉就可以取出来,乌以沉拍拍计江淮的屁股,让计江淮扶着他的肩膀跪立起来。计江淮肠道里的跳蛋长时间钻在深处,已经被壁肉绞得难以自行滑脱,乌以沉拉着电线慢慢往外扯,跳蛋在回滑经过结肠的时候引起了阵阵腹痛,计江淮皱紧了眉头忍耐,跳蛋还未滑脱,他就先流出了一些润滑液和肠液,那种感觉好像在排泄一样,计江淮害羞得想缩紧,但后穴已经被肛钩开拓得合拢不上了,计江淮捏紧了拳头,他艰难地说:“太深了,我怕会有别的东西出来……”

乌以沉不以为意,他说:“没事,就算你真的拉出了别的东西,到时候直接把整块垫子丢掉就好,我就说是泡泡拉的,没人会怀疑是你干的。”

计江淮一听到泡泡就更加羞耻了,他不想在乌以沉面前排泄,尿失禁已经是他羞耻心的极限,要是再有别的东西漏出来他会羞愤到无地自容。

乌以沉缓慢地拽着跳蛋的电线,跳蛋们在经过充分扩张和润滑过的直肠时滑落得非常顺畅,第一颗跳蛋裹着肠液被挤出来了,接着是第二颗、第三颗,粘稠的肠液落在在防水布上的声音软黏黏的,计江淮不敢回头看,害怕自己真的失禁了。最后一颗跳蛋被塞得太深,稍微一动就会引起剧痛,计江淮只能自己慢慢来拉电线,跳蛋在经过弯折点时挤到了前列腺,计江淮爽得又悄悄漏了一点尿出来。

好不容易把异物全取出来了,计江淮已经累得睁不开眼,身体各处的勒痕都在发肿发烫,两条腿也酸痛得根本动不了,他瘫倒在地上昏昏欲睡,任由屁股里的润滑液在外流,乌以沉原本在收拾卫生,但他看到计江淮屁股瓣间合拢不起来的穴口又蠢蠢欲动起来了。

乌以沉丢下了手头上的东西,他将地上的计江淮翻过来掰开大腿,计江淮的大腿之间一片泥泞,股间还有凝固的红色蜡块,乌以沉感觉小腹发烫,他伸出手指探进计江淮的后穴,肠壁里又黏又滑,肠肉正往外排着多余的肠液和润滑液,括约肌被玩得失去了弹性,张开的肉洞根本合不拢。乌以沉的鸡巴一硬,他抬起计江淮的屁股就插了进去,硬邦邦的龟头将流出来的肠液又顶了回去,计江淮依旧紧闭着眼睛,只漏出一声轻微的喘息。计江淮的身体变得很软,就像一具泡红的尸体一样,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胯操弄,将计江淮的屁股撞得发红,股间的肠液和润滑液在乌以沉的撞击下咕滋咕滋地响,操了一会儿后,他将计江淮的腿抬到了臂弯上,这个姿势能让鸡巴顶得更深,强烈的撞击让计江淮身上凝固的蜡块都散成了碎屑,一块块掉落的蜡屑蹭得皮肤发痒,计江淮迷迷糊糊被操醒了,他听见乌以沉在嘀嘀咕咕:“里面好湿,全是水啊,都流出来了,好软,你看,都合不上了……”

乌以沉俯身撑在计江淮的身上,计江淮感觉眼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