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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手法医 第260节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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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了信心。

“我小时候跟我爸说过,我爸说我就是被吓的,这是癔症,带我去出马的人家里又是贴符又是念叨,我就没再说过,我心里清楚,这不是什么癔症。

梦里面,我穿着很厚很厚的棉衣裤,外面罩着那种花布围兜,你们见过吧就是后面系带子的,看起来有点儿像围裙的东西,我小时候在村镇上大家都这么打扮孩子。

梦里张开眼,我就被人拎着棉袄,围兜勒着我的脖子,我不断挣扎,然后被狠狠拍了屁股,不是用手,好像是铁棍子之类的东西,反正特别疼。

我不敢哭了,那个打我的人,脸上带着套头的帽子,嘴巴也能罩上那种,看过飞虎队的电影吧,就类似那样的东西,不过他的两只眼是一个长条的孔。

头套男和大刚一直说话,大刚就是我爸雇的那个小伙计,我这么大的时候,就在店里干活,说的什么内容我不记得,不过桌子上放着一个墨绿色长条状的袋子,袋子两边有很多拉链和口袋,正中间还有很多红字,还有五角星。

他们俩开始说得好好的,后来吵起来了,大刚想要上来抢我,头套男不干,他俩就动了手,然后那个头套男就扯着我的罩衫,将我抢过去,举起一个黑色的东西朝我手砍下了,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当然现在我知道,我的手指被砍了,那种疼我无法形容,一想起来就浑身哆嗦,等我再醒来,周围黑漆漆的,大刚趴在我面前,他一直哭,好像说着对不起,还给我磕头。

不过随着一扇门打开,头套男回来了,将一个红蓝塑编袋丢在桌子上,很重很重,打开将里面一捆一捆的钱装在绿色长条袋里面,大刚指着我,给头套男磕头,头套男一脚踹翻了大刚,朝我举起黑乎乎的那根东西。

不过大刚疯了似得扑上来,将我抱着躲入角落,头套男骂骂咧咧的啐了一口,然后继续装钱,收拾完将包背上,直接出去了,看那个头套男走了,我饿得不行,手疼的也不行,开始哭起来。

大刚捂着我的嘴,当时我听到很多很多的声音,大刚把我塞进一个脏兮兮的衣柜里,一直说我错了我错了,转身跑了出去,随后就跟放炮似得,响了两声。

梦到这里就结束了,当然每次这个梦里,我都能听清一些他们的对话,只是我不知道这是我想出来的,还是真实发生的,哥哥我不是生病吧?”

程星辉一脸希翼地看向周宁,似乎想从他大的表情上得到答案。

不过这段讲述,让所有人都带着疑惑,刘永新和大赵还好,毕竟知道周宁也有类似的经历,朱星星他们都瞪大了眼睛。

周宁脊背上的汗毛已经竖起来,按照这孩子的描述,如果这是真实发生的,那么确实如刘永新最初的判断相似,这个案子的主谋逍遥法外,而这个大刚不过是一个从犯。

或许是提供了程家的信息,或许是一时贪念,想得到外财,人在面对利益诱惑的时候,不是一句不心动能做出选择的,善与恶不过是一念之间。

“不是生病,我小时候也有类似不好的记忆,不过我成年以后才慢慢想起来,我开始也以为自己有心理疾病,后来证实那些不是什么梦境,而是亲身经历过的,不过说出来,这份压力和折磨就小一些。

之后我跟你父亲说一下,你们好好聊聊,心结解开,你就放下了,或许那个梦还会出现,不过你也不会再那么害怕,毕竟你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你被救了。

至于大刚是否死了,头套男是否跑了,这些与你无关,他能跟头套男在一起将你绑架,他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即便中途他有悔过之意,可犯罪就是犯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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